第十六章（5/9）

思想。厂工作组已对他们做了定论，他们是以反流面目出现，反的是无产阶级的流，坏的是三车间党的领导，因而是反动的。至于对他们本怎么定和处理，那要看下一步他们如何表演和发展。如若继续一意孤行，那就是反革命。我希望我们在座的每一个，都从思想上与他们划清界限，站稳立场。不要有任何不利锻冶车间党的统一领导的言论和行动，这是考验每一个的时候……”

门拉开了，蓝正站进半个身子打断邱明哲的话说：

“邱书记，你出来一下，我跟你说句话。”

邱明哲正讲的滔滔不绝，屋里的也正听的鸦雀无声，蓝正的突然闯，让正说着蓝正他们事儿的邱明哲吃了一惊，也让与会的很惊鄂。但当所有的目光聚焦在蓝正身上，看到蓝正很平静平和地说请邱书记出去说句话，大家又把揪起的心放下了。

“我……我这正开会哪！等……”

“就说几句话，耽误不了你多大一会儿。”

蓝正坚持着，像钉在那似的，一种不答应就不走的姿态，但语气依然平和。

“好吧……”

邱明哲端详了蓝正有几秒钟，似乎努力地驱走了心中的不愿，他看出来不答应蓝正是不罢休的，他的会也就没法进行下去，只好从里面穿过坐的凌的开会的缝隙，跟着蓝正走出了办公室。

邱明哲出了办公室门，蓝正已在对面迎着他站那了。他稍带点儿不耐烦地问：

“你要说什么，快点儿说，都等着我哪……”

话音未落，蓝正突然像跃起的豹子，猛地抢步上前，抡起右拳，狠很地打在邱明哲正在上下蠕动的左腮上。“啪！咕通！”邱明哲重重地跌倒在地，怪声惨叫着慌地挣扎着挣命地爬起，满嘴是血，他手捂住左腮，嘴里呜噜着，朝地下吐出了一连牙带血的污物。他的牙被打掉了三颗。

“你……你，你打我？你把我的牙打掉了……你……你为什么打我……”

“为什么打你？你自己还不清楚吗？我可是问清楚了，外语培训班你根本就没给我报名。”

“你……你……”

屋里开会的听见屋外的动静不对，出来看发生了什么事。见邱明哲满嘴是血，哭丧着脸，忙问怎么了？

“他……他把我打了……”

“啊……”

“对！我把他打了！这叫一报还一报。外语培训班让你这么一整，我是去不成了，我也不去告你，我揍你！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