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 一朝杀却,怨别情亲(4/10)

“只救。”莫执一娇娇地瞟儿一眼,柳眉山扬。“要不我来找你什么,没事拉嘴架么?”

就这样,莫婷加了羽羊神的降界计划。

直到在地宫外临时搭建的急救篷庐之中,她才见到无面者抬出昏迷不醒、呼吸心跳却平稳如常的储之沁,并受母亲指点,为满身秽狼藉的少稍作清理,修补受损的纯洁之证——她终于明白母亲中的“后悔”,指的是什么。

若莫婷拒绝了这份差使,莫执一势必得另觅助手,才能在一夜之间处理忒多伤患。如此一来,埋首储之沁腿间秘处的不知何许也,有相当大的机会是另一名猥琐龌龊的男子,即使母亲事后定然不留活,光是想像那个画面,也够莫婷不舒服了。

她为救下那不知名之命,及保护了储之沁二事感到庆幸。

储之沁带鱼休同回诊时,莫婷并未就此事对她进行试探,只不动声色观察她的呼吸体态、行走坐卧等,见少气色甚佳,似更艳丽可了些,有着新嫁娘般的焕采,安心之余,也不免有些疑惑。

储之沁无疑是有喜欢的了,这点世故郎还是明白的。少把所有时间都用于照顾师父,没有寻常门派的送往迎来,在避居的东溪镇内,也不见有什么讨欢喜的渔埠少年去敲她的屋门。那必是她在降界认识,问题在于:那会是谁?

莫婷想起了一个耳熟的称谓。应师兄。

当然,最初储之沁不是这样叫的,都说“那厮”、“那”,讲到光火处还有叫“那个混球”的,按她的说法,是个眼高于顶、跩得二五八万,皮笑不笑的假公子哥儿,自以为生得好看,满腹花花肠子不安好心,“……就是个色胚。”这是她的结论。

“……你在哪儿遇着他的?”总是安静听少叨絮的莫婷不开则矣,一问便在点子上。储之沁慌得拧衣角,耳垂红透,不知是羞是急,或兼而有之,支吾了半晌才道:“就……就以前,反正……就是那样。山、山上去的……哎呀,我不记得啦,就……说是以前的事嘛!”

最近储之沁不怎么说他了,这是征兆。已结合体之缘,何必在嘴上说?

每位九渊使者都有份厚厚的案牍卷宗,载明身体各部特征,若有胎记、瘢痕便描以细图形,五官位置、手脚长短也都用图文录得一清二楚,从字迹和绘画的笔触判断,竟出自母亲之手,难得她有这份耐心。

卷宗后半是历次治疗、修复与用药的工作记录,这部分的笔迹就不只莫执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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