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桃夭李越,花蹊欲向(3/9)

明艳,只对柳腰翘印象刻,还有少老抬着下讲话,看不起似的神气──那时就算想她,多半也是为了挫折那莫名的高傲姿态,教训、泄愤的意味远远大过了欲。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竟变得这般可,令他难以自制地想要她?连应风色自己都觉迷茫。

而他的坚挺和粗,柳玉蒸明显十分受用,居然是耽于受虐的体质。储之沁扶床转身缓过气来,趴在台缘细细打量她的小腹,见霞光约隐,啧啧称奇:“是真有‘纹’这种东西的啊!”

小师叔可不是笨蛋,当着她的面,应风色不好再肆无忌惮地视,兼且柳玉蒸的小虽娇腴湿暖,却非是鹿希色那种肌力强横、夹啜如鱆壶的类型,新鲜劲儿一过,着像熟烂的浆果,汁横流。有些男喜欢势如竹、一马平川的征服感,应风色却需要更强的刺激。

连储之沁也看出柳玉蒸的快感略降,湿漉漉的小腹微光敛黯,蹙眉道:“你是真不行啊,这样就累了?加紧些加紧些,别偷懒啊!”当是激励。殊不知此为男大忌,听着更不来劲。

应风色就差没活活气死,个中奥妙一下说不清,得先找点事给她做,省得越帮越忙,灵机一动,装出为难的神色:“据说合,以四唇相就、抚摩双最为催。但我是正君子,事急从权,总不好如此欺凌,真个把柳师妹当成姬妾来取乐啊。”

储之沁面红过耳,腿心又欲漏出晕凉,忙不迭夹紧大腿,低声咕哝:“……就你懂得多。”看着还是同婢好过了。还是那本《则》里也写这个?那还真该弄来瞧瞧。

她自己的尖就极敏感,比玉蛤里外都厉害,自渎时还不敢多揉,麒麟儿此说倒也有理有据,不像是瞎掰。忽听男儿道:“……我弄不得,可小师叔弄得。你俩都是子,小师叔还是长辈,这样算不得是侵凌。”

“……我?”

“是啊。”应风色怡然道:“我是不行的,须请小师叔出手相助。”

要说应风色的话听着有几分道理,那柳玉蒸胸前晃起的成堆雪,就是赤的诱惑。储之沁作梦都想拥有的长身、雪肌和沃,现成便锁在玉床的青石枷上,应风色的提议开启了一个她从未想过的新方向,能正大光明体验一把,梦寐以求的胴体摸起来是什么滋味。

“玉……玉蒸,”仿佛还有些不放心,少凑近玉床,小手悬在不住抛甩汗珠的雪上,没敢迳行掐落,低声探问:“我不是欺负你啊,是帮……帮那个没用的麒麟儿一把,让你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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