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集 第一章 救命（2/15）

呢。他将马向左那么一带，便进了第一个胡同。他很自然地向第一家门走去。这第一家也许就是今晚的停留之所。

这家是三间房，院子挺大的，篱笆为墙。天色渐暗，别家都慢慢亮起灯，而这家却始终是黑的。这使小牛感到很奇怪。

小牛下了马，来到木门前，轻轻地敲了几下，里边没有反应。这家难道是没有吗？他又重重地敲了几下子，还是没有动静。小牛心里疑惑，便推门进去了。他慢慢地进了屋，心说，里边如果再没有的话，我只好离开了。

当他一进西屋时，他被眼前的形吓了一跳。只见在昏暗的屋子里，一个黑影在半空中悬着，还缓缓地转着，晃着。小牛定睛一看，原来是一个上吊了。

小牛来不及多想，便跳了起来，以刀断绳。那身体脱了束缚，向地上摔时，小牛及时接住，并将他放在炕上。这一连串动作，完成得净而漂亮，连他自己都感到满意。他并知道这什么时候吊上去的，也不知道还有救没有。

将放下之后，小牛连按带叫的：“老丈，老丈，快点醒来。”

借着窗外黯淡的光线，可以看清，这是一个老，瘦瘦的，一身土布衣服，发花白，脸上尽是愁苦之色，象有万千的伤心之事郁结心中。而且，脸上还有血痕，象是挨打过一样。

经过小牛的一阵忙活，老有了气息。他睁开眼睛的第一个反应就是大哭。哭声凄惨，如猿啼鬼泣，听得小牛的心都碎了。

小牛劝道：“老丈呀，你先别哭，你有什么伤心事，只管说出来。也许我能帮你呢。”

小说的语气很诚恳，很亲切。

老看了一眼小牛，才从炕上坐起，不再哭了。他颤颤悠悠地站了起来，擦了一把眼泪，才下地来。然后找来个油灯点亮。灯一亮起来，屋里便多了黄黄的柔和的光辉，使感到很舒服。

老将灯放在一个桌子上，转身说道：“年轻，你是谁呀，你为啥要救我呢？我还不如死了的好。”

小牛就站在那里，说道：“小子魏小牛，是个过路的。天色晚了，想在你这里借宿一晚，不知道行不行。”

老点了点，说道：“那当然是行的。只是我只怕不能照顾你了。我还得死。”

说着，老拾起地上的断绳，望望房梁，看那个意思，真想再死一把。

小牛见了不快，说道：“老丈呀，你要实在想死的话，小子我也不能阻拦。不过我既然到了你家了，也算是你的客。我求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