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1/2)
如花好看。我真觉她好看。她是一个经得住看的、有韵味的。能和她走到一起,是我的福分。我珍惜。
不过毕竟上了岁数。岁数不饶。这世上没有公平,唯一的公平就是时间。
一起出去,吃饭、逛街、开车,我眼睛会被年轻漂亮的姑娘吸过去。
她时时盯着我的眼睛、然后追踪我盯的姑娘。
我安慰过一百三十遍,我说我喜欢的是她、我脑子里只有她、我的生活离不了她。
她不信。
我说我就是老管不住眼睛、其实瞅瞅不碍的、我一没身体出轨、二没神出轨、你再限制我眼
、我活着也太惨了。
她说她没安全感。
尤其每月那几天,差不多老得为这个掐架。歇斯底里的时刻,老坚持说姐弟恋长不了。
我知道她对这个特别敏感,所以尽量不当着她说“老”、“老黄瓜刷绿漆”之类。
可是真过起子,谁能保证老绷着这根弦儿?
子长了,
就放松。
有时候开着开着玩笑,什么不该说的脱而出,她那边忽然安静半天。准是伤着了。
有一次,在床上,我们俩正H、都不是的时候,她让我骂她。就是说脏话,不是真骂。
我一边杵一边说:“你这不要脸的、骚货、!”
她激动起来,用更加的哼叽声鼓励我。
我受了鼓励,越“骂”越勇,“骂”出一连串儿:“馊、烂
、骚
!我
你这
的烂
!骚狐狸、欠
的、挨
的、大骚胯、老骚货!你是什么?”
她身子开始绷紧。
我捏她脸:“说!”
她点着、难为
地应和说:“我、我是骚
。”
我一边继续骂她一边更加大力她:“骚母狗!不要脸的骚娘们儿!臭
!
我把你屎给出来!我
死你、我
死你这老
!”
她的开始悸动痉挛。
我全力猛攻,活塞进白热化。我已经说不上话来,只剩大
换气。
她全身软掉。
我明知顾问:“你怎么了?”
她用只有我能听见的分贝说:“我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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