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在宿舍里尝试着做爱(2/4)

的嘴唇,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

那时,我们都是二十多岁的少男少,我经常穿着洗得发白的牛仔裤,脏脏的样子,发长长的,写诗,是有了一点小名气的校园诗,出版了一本诗集《缪斯的》,老丁还不高兴,意思是为什么不叫《丁香玉的》。她总是与我形影不离,嘴里哼着当时流行的小歌儿,穿着白色衫衬碎花裙子,发又黑又亮,清汤挂面一样披下来,白脸儿上总是带着微笑,纯得像夏雨后校园的天空。

但有一次,我期中考试有三门功课没及格,心中郁闷难当,正生着气,丁香玉却在我前后哼哼唧唧,"我是一只小小小鸟,想要飞呀却飞也飞不高……"我一气之下,莫名其妙地打了丁香玉一记小小的耳光,她当时被我打傻了,捂着脸半天没有吱声。我看到她清彻的大眼睛里两行热泪滚滚而下,小嘴儿颤动,我知道我不该打她,但我嘴硬,还理直气壮地嚷嚷着:"整天像只跟虫似的跟着我,你怎么不觉得无聊呀?我都要被学校劝退了,你还小小鸟儿……"

这之后有好长时间,丁香玉都不理我,在同学们中扬言已经与我分手,弄得我羞愧难当,像匹发的马儿在校园里横冲直撞,有一天还跑到校门那个修自行车的河南老那里,向他诉说心中的苦闷:"现在的孩子太不成熟了,根本不能理解男的心事……"河南老劝我,要想开点,好多的是,"我的老婆跟一个贩骡子的跑了,还把我家里唯一一台电器一个小收音机都拿走了,小伙子,你的有没有拿走你的什么东西?"他的话提醒了我,丁香玉还拿着我一台随身听呢,相当于河南老的收音机。我于是直奔丁香玉的宿舍,心里想着你要是跟贩骡子的跑了,随身听可得给我留下。

丁香玉坐在床上,穿着一件圆领衫,的脖子伸出来,就像一根大葱,她正和燕子、韩羞月她们在一起有说有笑。见我来了,她们笑得更厉害了,韩羞月的两只"大波"笑得上下飞舞,记得是燕子开始起哄的,"你敢打小玉耳光,把他的裤子脱下来!"寝室里其他几个小处一齐扑过来,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她们推倒在床上,她们大呼小叫的,就像杀猪一样,我发现这群大学生真是变态,她们居然真的要脱下我的裤子,而我那会儿正为我的包皮发愁,它老家不太听话,似乎是想让我把它割掉,我还没来得及与丁香玉商量,难道就要先让她们检阅吗?

我奋起反抗,双手抓,在自身难保的况下还不忘趁机摸一把她们的前胸后,这帮伪淑按的按腿,抱的抱腰,把我那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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