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变态的男人勾引纯情少女（2/3）

胸捶背，一瞬间我还以为是在"天上间"夜总会，差点脱而出："小姐，给你小费！"看到地板上我下午买的玫瑰鲜艳欲滴，才仿然顿悟，我这是在自家**，给我享的是自家老婆。

生总有一些场景常常错，清楚地记得有一次陪海南岛来的客户去大栅栏一家地下色场所"采风"，包箱里鬼火似的灯光照得我昏昏沉沉，小姐不仅长得漂亮，还非常敬业，但在那肮脏的易过程中，我一时糊涂，朦胧中误以为她是我老婆丁香玉，禁不住喃喃自语："老丁老丁你真……"听得那位小姐莫名其妙。

也可能是我的工作压力太大，加上一年比一年变老，虽然还只有三十出，但明显感到身体比心先老，好像池莉姐姐写过一篇挺沉的东东《心比身体先老》，而我却反其道而行之，心里塞满了要搞的激，但身体不行了。也就是说心有余而力不足，而池莉姐姐的意思是力有余而心不足。我靠！

丁香玉坐在我旁边又是喝水又是吃苹果，好像做完使她变得更饿。记得池莉姐姐在《怀念声名狼藉的子》里写道那个流氓公社书记，他和知青豆芽菜搞之后，特意要吃两个蛋，而我没有任何要吃蛋的意思。

我趴在沙发上闭着眼睛，听着丁香玉喝水的声音咬苹果的声音，迷迷糊糊中觉得生还真幸福。十五岁那年，我上高一暗恋上班上一位脸上有雀斑的孩。雀斑孩有一次上语文课突然伏在课桌上哭了，语文老师是个孔乙己式的老，反正我们都不明白他到底有没有家室，他似乎对的事一窍不通，而我们那群十四五岁的少年却俨然做了父亲，子比狗还灵，只要一闻到教室里有一淡淡的腥甜气味，就大叫，"谁又来初了？""是哪个来月经应该先说一声嘛！""凳子上有血迹的赶快站起来！"我们粗声大气，好像一群小流氓。班上的生被我们折腾得又气又恼，羞涩的满脸绯红，胆大的与我们对打起来，来初的坐着不敢动弹。我想八十年代中期的中学校园大抵如此，改革开放的春风正向社会吹拂，而我们蠢蠢欲动，随时都有可能出什么坏事。你们猜那次怎么着？"孔乙已"突然对我发话，"胡春同学你把她送回家吧，她病了。"噢荷！送她回家，真是天赐良机。雀斑孩也傻了眼，她没想到"孔乙已"会来这一手。她夹着腿像个老太太似的在前面走，我跟在她身后，眼睛盯着她下裙子上的血迹。一路上我们谁也没说话，但我心跳得厉害，有几次差点把那个在初中哭泣的少抱住，但一直把她送到家我也没胆量下手，恨透了自已。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