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准备工作（2/3）

满。她从我们几个的手里收走了体检表，指着已经空了的一张椅子又说“你们是今天最后一组了，快抓紧时间把衣服脱了！都脱光！”我们几个互相看看吐吐舌，不愿地向长椅走去。他们4个看上去也挺不愿，因为谁也没想到会有的在场，就连平时最讲这方面玩笑的小齐、小乔（我们初中就是同学）也犹犹豫豫的。在护士的一再严厉催促下他们还是都脱光了，但两手还是有意地放在小腹前。护士看着他们笑：“瞧你们几个孩子还害羞哪，我的孩子都比你们大了。再说我们医生护士见得多了，谁稀罕看你们几个毛孩子。快过来测体重！”我犹犹豫豫一直就没脱短裤，听见是先测体重，就想测体重还要脱光吗，就没再脱，跟着他们走过去。

正在这时就听小乔叫起来：“怎么还是的！”我这才看见体重计旁还坐着一个护士，她把发全塞在帽子里猛一看还看不出来。这个护士比前一个年轻些，约有三十五、六岁，但是要漂亮的多。当时不禁多看了几眼，这么多年过去了还能记得他的长相，眉眼、鼻子有些像张曼玉。

这时年长的护士看见我还穿着短裤就说：“你怎么还不脱？！”

我说：“短裤才几两重，吗要脱！？”

“这是规定，等一下检查你还是要脱。”

（后来我看过有关体检规定的书籍，果然上面说男体检测体重和身高时必须体，而则可以穿罩和三角裤。——就这么不公平？！）我说：“检查时再脱也不迟。”

年轻的护士笑笑说：“他不脱就不脱吧，怕我看我就不看了，反正等一下有看。”

说着看了年长的护士一眼。后来我才明白他这一笑一看的含义。但是当时并没在意。

年长的护士给我们测握力和肺活量。我的握力48公斤，肺活量5280，在我们5个里都算高的。连老护士也不得不说：“这小伙子还真不错。”

我说：“当然了！”

“那给我当婿吧。”年轻护士和我那几个同学哄笑起来。我的脸一下子红了，我感觉一直烧到耳根子。

老护士笑得更厉害了：“这孩子真可。”

可是嘴里说可，后来却给我使坏。

年轻护士给我们测体重和身高。测身高时还用手摸摸我的脸。我身高168厘米，体重56公斤，也还算标准。接着还用皮尺量了胸围、腰围、围、腿长、臂长、大腿围、小腿围、上臂围、下臂围……上上下下量了个遍。护士给他们量时都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