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2/5）

不贪图我们公司的钱，他哪来那么高的积极？刘三回来后，我把客户的投诉状拿给他，问他怎么办。他翻着白眼将我的军，说有本事你去重庆把货款要回来，那样免职降薪我都没二话。

重庆我去过无数回了，美、火锅、歌乐山的辣子都早有领教，这个城市和成都比，坦率但缺少温，幽默而经常烦燥。去年八月份我住在小天酒店，闲来没事在大街上瞎逛，听见一男一对话，男的问为什么走的那么急，的张就来：“去撒尿！”我几乎栽倒，回看看，还是个面目姣好、身材感的大美。晚上去夜总会，叫了一个五官象钟丽缇的姑娘，我搂着她摸索了几把，姑娘不高兴了，斥责我：“想你就脱裤子，想唱歌你就坐稳了唱，抠啥子吗抠！”令我很是羞愧。

客户开着他的公爵王到陈家坪接我，旁边坐了个中学生模样的小姑娘，我问是不是他儿，他呸了一声，说这是老子的新。我一阵恶心，想着他腆着肚子趴在小姑娘身上的景，差点把腰花都吐出来。这家伙有点力倾向，上次在兰花歌厅有个小姐嫌他臭，他上去就是一个耳光，打完了还骂骂咧咧的，形象十分可鄙。

毕业这些年，我的一个明显变化就是不再冲动。我们大学时总结出几条“大丈夫有所必为”，其中之一就是男对动手，那是一定要挺身而出的。老大的名言：是拿来用的，宁动两，不动三。两是嘴和，第三是掌。而现在，为了生意，为了那可能存在的一点回扣，我居然还和这种称兄道弟，帮他选，跟着他一起吼那个有洁癖的姑娘，恨不能自己也上去打一耳光，想想真是觉得可耻。

晚饭在万豪酒店吃，光一道鲍鱼就是四百多块。席间他喋喋不休地批评我们公司，说你们管理不善却让客户吃苦，惹毛了老子不跟你们做了。我说行啊，一年七八十万的纯利润，你要舍得丢下，我马上就另找别。他立刻傻了。这就是我强过刘三的地方：跟客户不能光讲好听的，关键时候也要敲打敲打，又叫哥哥又抄家伙那才是高手，否则他就以为你是软蛋。他捅了一下小，小姑娘满面堆笑地帮他圆场，走到我身边给我倒了一杯五粮，手指尖尖，皮肤白，我打量了一下她，最多十六岁，一脸稚气，还有点纯真的羞涩，忍不住在心里大叫可惜。

我的目的也不单纯。40多万纠纷货款，有12万是结结实实的，这个一定要拿回来，剩下的30几万他不给也行，但至少要拿钱堵住我的嘴。这家伙比谁都，应该猜到我打什么主意，现在摆出的生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