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2/4）

让生命圆满，让生活风和丽，万里无云。

夜里三点钟，赵悦翻身坐起，在黑影里低声哭泣。我两点多才合眼，被吵醒后烦燥异常，嘟嘟哝哝地说你有毛病啊，半夜里鬼叫鬼叫的。自从她那天彻夜未归，我就改变了战术，坚决实行“三不”政策，不追问、不理睬、不客气，我想她应该主动向我代吧，没想到回来后还对我搭不理的。严重藐视我的夫权。冷战持续了三天，两子相安无事，就是下身有点难过。我睡前看着毛片自慰了一把，感觉也挺好，四仰八叉躺在床上，心满意足地叹了气，心想看谁能熬过谁，我还不信治不了你个小样儿的了！

赵悦伸手把灯打开，靠在墙上哭得花枝颤。我平生最见不得流泪，一见她哭肝就打抖。问她你怎么了，不哭了好不好？赵悦哽咽着说：“陈重，你跟我说实话---呃----你到底还不我？”

根据我多年的泡妞经验，这种问题不能正面回答，必须避实就虚。因为你不管怎么回答都是错，你说“”吧，她说你回答得太随便，不够真诚；你说“不”那更是死定了，等着挨白眼吧，如果碰上烈，得个轻度伤残也是意料中事。98年我搞上一个金堂的富家，在加州花园开的房，事毕之后她问我同样的问题，我说我就是玩玩，哪那么多呀的。她象只陀螺一样猛然跳起来，光着身子到处寻找武器，那天多亏我反应敏捷，几下穿上裤子夺门而出，不然恐怕就要靠国家养着了。

我说：“你为什么这么问？我不你，现在对你还重要吗？你都有企业家了，还要我这个穷老公什么？”

她抱着我的放声大哭，眼泪一滴滴落到我的脸上。我心里一凉，想完了完了，恐怕她真是有事发生了。赵悦不会说谎，有什么事都清清楚楚地写在脸上。毕业来成都后，我帮她收拾行李，翻出一个英俊男生的照片，照片背后还有一行字写道：给悦：愿此长久。那厮我认识，是九二级一个著名的包，刚学时颠颠地跑到文学社来，非要报名加。李良在旁边问了他几个问题，然后报歉地说：“你还是回去吧，我们文学社不招民工。”照片倒没什么，那行字看得我醋火攻心，汗都没顾上擦就开始刑讯供，赵悦几番辩解，怎奈我法眼如炬，只得招了，说包约过她几次，她都没有答应，最后一次心软了一下，跟着他走了一公里，被强行牵手，但是，“我以我妈妈的健康发誓，绝对没有对不起你！”赵悦父母很早离异，她跟着妈妈过，要不是被急了。断然不肯说这话。

我穿上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