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3/6)
’,不然光那枚钻戒,就有可能断我们脚筋了。”
“那接下来该怎么做?”
“这又有三种状况:第一,她发觉掉了一颗钻戒之后,肯定是约会那晚遗失的,便会立即叩你,那么,这条线就断了,玩完了,那个凯子娘愿意跟个扒手睡觉?不过,现在已是第三天了耶!没叩你算是好的了。第二,她肯定或怀疑是你偷的,掉了个钻戒对她来说根本不在乎,不过晓得你是个‘三只手’后,从此不再往来,如此的话,也算是玩完了,她绝不会再叩你。第三,她发现钻戒掉了,但压根想不起来是哪天掉的,也没想到是你下的手,这个游戏才能继续玩下去。”
“唉!你别声声‘三只手’、扒手的,他妈的好像老子天生坏胚子,我只是顺手拿走的。”小陶抗议了。
“你别打岔好不?”夫子继续分析道:“第三种状况最有可能,这些凯子娘不会在乎一颗小小的钻戒,所以她才随便丢在手提包里,想起来要找时,早就忘了放在那里,也绝不会猜到是你--‘拿’的,这样说可以吗?”
“好、好………”小陶收起钓竿,却无虾上勾;“继续下去。”
“现在开始,我会用尽方法探出她的底,然后你得想尽法子拍到她的照,那比钞票还管用呢?”
“谈到钱,夫子,好兄弟!先借个五给我,晚上我要带曼玲去看电影。”
“小陶,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当晚,小陶和曼玲看完电影,又吃过宵夜后,在送她回家的路上,她说。
“你要我向你求婚对不对?”他开着玩笑。
他恨不得她说,今晚陪我到天明好不好?当然好,求之不得,我夜夜思念的曼玲,害我做春梦的曼玲,跟你翻云覆雨一个晚上,我死都愿意,不,怎么可以说“死”字?我要跟你翻云覆雨一生一世;你那尖尖翘翘的
房,湿湿滑滑的小
,我会疼
一生一世。
“又贫嘴了,死相。”曼玲回望了望车后说:“小陶,乔治陈好像已经知道我们走得很近了。”
“那又如何?他敢把我们怎样?”小陶压根没把那公子哥儿放在眼里。
“他说,他说你要是敢碰我,他会剥你一层皮。”
“哈………哈………”他笑两声:“我陶君正是被吓大的喔!”
“小陶………”曼玲忧心地道:“你别看他长相斯文,有时候是满狠的,像刚才在看电影,我就觉得被盯上了,还有你看后面那辆白色车子,一直跟着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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