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牌已在手（1/16）

连绵起伏的群山之中，一条窄河从群山间流过，河的两边峭壁笔直上下。这些犬牙错齿的山峰如同刀片锋利，那是大块大块的花岗岩，只有岩石缝隙间能够看到一些泥土。

原本这些山峰上还有一些植被，但现在所有的植被都被拔光，山峰上每隔几公里就漂浮一个侦察气球。

在河面上，有两条船各贴着一边的河岸，缓缓地朝下游漂去。两条船之间拉着一张大网，那是为了防止联盟的间谍潜伏在水里。

在河道一端有一处拐角，有一片浅滩。河水在这里拐弯，从上游冲刷下来的岩石和泥沙堆积起来，堆出一片浅滩。这里是整段河道唯一可以站的地方。

此刻这片狭小的浅滩上挤满了，除此之外还有一大堆仪器。

一个中年矮胖子忙碌着，自然是伊洛。

这个家伙虽然是个胖子，但和以前比起来瘦了许多，而且多了一对黑眼圈；脸颊上的全都耷拉着，看起来有些滑稽。

相对而言，其他的大师们显得悠闲多了，特别是和利奇关系密切的几个，正兴致勃勃地围着一颗圆球。

这颗圆球看起来没什么重量，轻飘飘地浮在半空中；球的大小和脑袋差不多，正中央有一个掌大的镜。

“我说，你现在这个样子比平常可多了。”

马努埃姆老正在开玩笑。

圆球里传出利奇的声音：“我不觉得这个玩笑很可笑。”

法拉克也在一旁摸着圆球，像是在摸利奇的脑袋：“我倒不觉得这是笑话，我们都没这种感觉。说实话，你这个家伙越来越不像是，再说你如果真的在乎，当初怎会搞这个东西出来？对于你来说，制造一个形替身应该不是很难吧？”

“有必要吗？”

和马努埃姆这些不同，曾经在苏珊那里看过太古时代是什么样的利奇，思维早已脱离常规的桎梏。

现在他对外形完全不在乎，考虑更多的是效率。

他早就发现自己去研究院时，只需要带一双眼睛、一副耳朵和一张嘴就足够了，那里的战甲制造师们根本不指望他动手做什么，他的能力只有学徒水准，还是当初跟兰蒂学的。就算伊洛、马努埃姆、法拉克那帮也很少动手，不管需要做什么东西，还是进行什么测试，动手的全是那些助手。

唯一需要动手的只有画设计图纸，这件事不一定要在研究院做，在指挥部也能搞定。反正指挥部和研究院才几百公尺的距离，找一个专门跑一趟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