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3/4）

至少梁山泊没有，除了林冲勉强算被官府上梁山的，其他多数是被宋江上梁山的。即使林冲也谈不上好汉，遑论英雄！

“你喜欢林娘子还是潘金莲？”殷羽然问。

果然关注点和男不同，林娘子守节自尽，潘金莲被武松杀死，两个下场都不好。我想了想，说道：“都不喜欢。”

殷羽然凝视我，问出一个棘手的问题：“你希望我做林娘子还是潘金莲，或者说你希望你妻子遇到那种事选择哪条路？”

林娘子无须多说，传统令惋惜，可自尽不可取。潘金莲……一言难尽，如果她没有毒死武大，我或许会同一下。

不论林娘子还是潘金莲，也不论优秀如林冲还是腌臜如武大，妻子美丽注定不得安生。

红尘中，男之事终究是摆脱不了原始本能，无论是迫还是引诱，适合配的雌永远难逃宿命。

我沉默着，这不是一个能够回答的问题。

殷羽然见我不言，笑了笑道：“如果林冲和武大像曹野一样想得开，就不会发生悲剧，这也是我容忍曹野的原因，不过，我依然希望从一而终。”

我依旧沉默着。

殷羽然继续道：“如果都尽可夫，那婚姻还有什么意义？曹野的思想很另类，但不可取。”

世上从来不缺七八糟，所谓新奇的思想，也总能找到支持论调的理由。我……

遵循主流思想就好。

殷羽然站起身，说道：“我和曹野之间一言难尽，要么我改变他，要么他改变我，要么……”她叹气：“分开。”

殷羽然叹气时胸如波涛起伏而过，今天她里面穿的是抹胸底衫，也不知是吊带的还是就那样里在胸前，总之两颗球撑得很圆，隐隐浮现诱沟。

那晚惊鸿一瞥，殷羽然的房比婉清应该小不了多少，似乎更浑圆结实，这种半球很美，不过晃起来不如婉清的惊心动魄。

殷羽然从办公桌后转出，眼看就要离去时，回冲我道：“一会儿陪我去医院看我爸。”

我愣了一下，说道：“好。”

殷羽然离去后，过了一会儿，小丽沏杯上午茶给我送进来。

“陈总，殷大小姐好像对你跟别不一样！”

总八卦，可能我平时过于平易近，小丽在我面前无遮拦。

我抬瞧她一眼，小丽二十五岁，略胖，胸脯看样子大的过份，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