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3/7）

，独自一饮而尽。

“来，来，倒上。”笑眯眯地端起早已烫好的酒壶，满满地斟上，“青楠，给老爸夹菜。”青楠乖巧地挑了一块，送到老陈的嘴边，老陈涨红着脸，张开嘴，“来，喝酒。”两个碰了一下，又是一饮而尽。

我故意和青楠说着悄悄话，偷偷地看着老陈，老陈闷闷地喝酒、吃菜，郁郁寡欢，看来他这个做父亲的还是对我们的亲密吃醋。

“老爸，我去，你们也少喝点。”青楠娇俏的身影，言语间充满了关怀。看着青楠小巧的，猛然想起那天在卫生间，我的下面噌地翘起来，若不是老陈在，我肯定会跟随在青楠的背后。

“老哥，你……你说……”老陈的舌已经有点发硬。

“你和青楠……到底有没有事？”我知道他想说什么，端起酒杯，狎了一，“伙计，要真是那样，我可吃亏了。”老陈醉眼朦胧地看着我，我故意靠近他，小声地，“我可不想比你小一辈，做你的婿。”

“哈哈……”老陈大笑着，酒从酒杯里洒出来。

“不行，该罚！”我抢过他的酒杯，重新倒满。

老陈爽快地，“好，认罚，认罚。”他举杯喝尽，乜斜着眼，“老哥，我还不知道你那徳，你看上的妞，就算叫妈，你也会……”说着猥地笑着。

“你不也是。”

“老色鬼！”两同时骂着，又彼此开怀大笑。

“当年在山地那会，我们俩……”老陈回味着。

“你是说那个小妞？”在山地，我们留宿在一个农家，半夜的时候，老陈不知怎么的把那家里不到15岁的孩弄到手，也许因为太穷的缘故。

“你打了两炮。”老陈戏谑着。

“你玩了她两个。”我反击着，回忆着年轻时的孟。

“哈哈……”老陈把手搭在我的肩上，我们仿佛又进了当年，“有饭同吃，有同。”当年的誓言，依然清晰地响在耳边。

“老哥，”老陈意识有点模糊，“我家青楠可是好孩，有机会，我不反对。”我捶了他一拳，“伙计，青楠可是有恋父结。”老陈似乎震惊了一下，端着酒杯的手颤栗着，“喝酒，喝酒。”两个端起酒杯照了照，彼此开心地笑着。

“老陈，还记不记得当年你说的话？”眼睛直视着老陈，想挑起他的记忆。

“老张，那时候，我们心无牵挂，什么话都敢说，可现在却是有妻有的。”在他的心底，大概还保留着那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