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2/4）

第一次的权利，俗语又叫“开苞”起源于原始社会，大多由僧侣、酋长或是部族长老执行，有的甚至是由父兄代替。

“阿爸――”幼薇脸红红地偎依着我，“你今夜可是小妹的新郎吆。”肌肤之亲，我总算有了，可幼芳的瓜，我哪得了？想想刚才在幼芳的花蕊间穿行，时而埋在丛里，时而从瓣中穿过，幼芳两眼泛白，颤着声叫，爸，快呀――可她们哪里又知道我做父亲的一点良知。汗颜之下，就由着她们闹了，做父亲的总不能说得太直白。

青楠兴致勃勃地拉着红盖的一角，“幼薇，要不要叔叔为她揭下来？”

“不行，那得小妹告诉我们――”她数着指，笑吟吟地，这小丫临到别，也多了份刁钻。

“老爸，你要把小妹的元红拿给我们看。”愣愣地看着幼薇，心里又恨又气，即使我能说，可在青楠的面前，我怎又能说出，我做父亲的还要拿出和儿做的证明在她面前炫耀吗？

青楠自然不依不饶，一定要博个彩，向我眨着一双眼睛，我看到她的单眼皮内满是坏主意，怪不得家说小眼睛感，青楠虽不如我家几个小姐，但却是别有风骚。

“叔叔，是不是幼薇――你们男特别喜欢为心的开苞的。”

“青楠，”我乞求的目光，让她有点心动，其实我还是怕小妹回味过来，怨恨我这个父亲。

“怎么？”她转看看幼薇，却见幼芳低下，似有抽噎之声。幼薇向青楠使了个眼色，青楠禁声看着我。

小妹的声音越来越大，终于连着盖将靠在幼薇的肩上哭泣。

“小妹，老爸欺负你了？”责备的眼神从她美丽的眼睛传出来，让我这个做父亲的无地自容。

“他――他哪有家，就是隔靴搔痒。”她停住哭，语气里却充满了辛酸的味道。

“你是说――”青楠半是疑惑地看着我。

“他哪稀罕开家的苞。”猛地掀开盖，毒毒的目光看向我，我内心里不禁有了愧意。

幼薇扶住小妹的肩膀，“你是说老爸没有和你――”谁知幼芳听到幼薇的问话，嘴角憋了一憋，哇地一声又哭出来，“他能和你好，和青楠姐好，可根本就是敷衍家。”

“那你们关在屋里――”青楠一双小眼睛里发出疑惑地光，况且她清楚地看到床上那灌满了果冻似地安全袋。猛地她跳起来，在我们三的目光中飞快地窜上屋内。

“叔叔，你真的没有，还是小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