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天佛法相（4/12）

佛者身披锦襕袈裟，手持舍利佛珠，其法相慈悲而庄严，既像慈悲菩萨又似怒目金刚。

袁齐天哼道：“好个天佛法相，佛者可是雷峰禅寺之首——天佛。光世禅师如是自在佛？”

这极度拗的法号，龙辉根本就听不进去，只知道此佛便是佛界掌教，名为天佛的佛者。

天佛颔首笑道：“老衲许久不红尘，想不到袁长老竟然还知道老衲微薄名号。”

袁齐天哼哼笑道：“老和尚，我才不管你名号微薄还是响亮，你快些让开别挡着老子去喝酒。”

天佛说道：“凡世俗物，徒增烦恼，超脱红尘，尽享极乐。”

袁齐天呵呵笑道：“天佛老秃，本大爷便是要在这红尘打滚，你能奈我何？”

天佛叹道：“红尘苦恼，跳出束缚，洗涤尘埃，唯心如一。”

袁齐天哈哈笑道：“老子从小就脏兮兮的，从来就不洗澡，这一身尘埃又何必去管呢？”

龙辉听得是眉大皱，这一妖一佛尚未战，言语之间便已针锋相对，这之争看似毫无边际，却是暗藏玄机，谁若在这“舌之争”中落于下风，势必影响其心态，最终可能导致落败身亡。

天佛中禅理奥，处处暗藏机锋，而袁齐天直来直往，我行我素，无论天佛禅理如何湛，他都保持本心——老子想嘛就嘛，谁理你们这些臭和尚。

倏然，一阵清风吹过，远处的树木上落下几片落叶，袁齐天眯了眯眼，借题发挥，开说道：“落叶除不尽，纷纷地上影。天佛大师，这该如何解决这遍地扰的树叶？”

方才论辩一直是天佛主攻，以湛佛理试图说动袁齐天，而如今袁齐天竟以其之道还治其之身，言语中透着禅机，一改昔粗鄙之风。

天佛嗯了一声，宣佛号道：“今扫，明扫，勤扫，便得清净。”

天佛语气一转，竟也如袁齐天般改变风格，不再是佛门禅理，而是通俗易懂的白话文。

天佛话音方落，衣袖一挥，地上的落叶顿时被吹得净净。

袁齐天神态洒脱地道：“今落，明落，终究恼。”

“风吹屋上瓦，瓦落吾，吾不怨此瓦，此瓦不自由。”

天佛道，“苦海无涯，施主每次与动手都是招不过三，无论胜负皆撒手而去，既是如此洒脱，何必执着呢？”

袁齐天道：“无涯苦海，大师何必渡我呢？而且我上回跟杨烨动手，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