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1/10)
李晓在我记事时,便似乎是一个淡淡的影子,每年总有一两次出现在我的面前,一身过于宽大的道袍和沉甸甸的道冠,虽然一点也不合体,但小丫的温润和恬美的长相竟令这些装扮显得俏皮可
,难怪母亲对她锺
有加。
全身素净异常,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永远带着浅浅的笑意。她叫我母亲阿姨,叫我哥哥时,带着一种自然的亲切,抱着母亲,或是拉着我的手在凤引山庄跑来跑去,快乐如山间的小溪。但面对李斯白时,却只是拘馑地唤一声父亲,便低下了,一如她对玄鹤道长时的遵奉有加。
李斯白没当上逍遥派掌门时,根本便是江湖上的一叶飘萍,无根无土,母亲是他仅有的一二知已,李晓便别无选择地寄养在我家,成为我青梅竹马的小伴,没过两年,又被我母亲送上武当。
十岁的时候,我母亲和李斯白便为我俩定下婚约,并向我们挑明此事。那时的她,已经是一个美胚子了,眉眼酷似母亲孟芊。我喜欢她,则更多地出于
的相近。可能是遗传的缘故,李斯白的无拘洒脱到她身上便是落落大方与从容温顺。成为我的未婚妻之后,她对我的态度上好像一点没有什么彆扭,她甚至当着我的母亲,做些本质上完全不同于思无邪的亲密举动,我无比尴尬的脸红令孟芊放声大笑,而她只是调皮地歪着
,毫不掩饰对我的喜欢。
她从十三岁开始给我写信,通过孟芊转我,每一封信的落款都是晓妹。晓妹两个字代表的是纯净如月光的感牵挂、皎洁如水晶的
体忠诚。
这样水银泄地般的思念,一直持续到现在,在午后阳光煦暖的花园中的她清净优雅的小姑居处,她生生将我伸进她小衣的手,从她光滑如玉的小腹上推开之时。
我从她的两行清泪,知道这个生淡泊的
孩已经伤感莫名。
“好妹妹,不过是和你师哥练一门内功,吗要生离死别的样子?要么我先和你修研一下你们武当派这个神秘的功法,让这位小帅哥先在外面等等?”
我忍住心痛,扮出一幅笑脸,逗着面前的两个小孩子,不,一对即将合体的壁。无论我心里怎么彆扭,但也不能否认刘易的长相相当讨
怜
,连对我
根
种的李晓,也无法继续向刘易一味地发作了。
“天哥,这个阴阳磨要的必须是处之体。”刘易听到此言,咬着牙哀求道。
“你胡咧咧什么!”李晓忙打断他的话,脸色惨白,生怕我知道详。
“这是什么功法,还要处之体?你不会把我的晓妹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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