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不打不识·无孔不入（5/10）

圈，不时这边碰一下、那边碰一下，古怪动作像是一具喝醉的傀儡娃娃。

“这些是我新编出来的舞步啦！乡佬少见多怪，看到新舞步都以为是生病，有够土的。”

小殇说着，脸上浮现了不怀好意的笑容，低呼一声，踉跄着往后跌去，倒在后的路飞扬身上。

“怎么了？小殇，你没有怎么样吧？”

“少、少爷……我中掌了……”

路飞扬眼中的错愕一闪而过，跟着就像想到了什么，开始做出反应，呼天抢地。

“啊，为什么你会中掌？一定是那该死的贼……呜呜呜……都是我不好，是我没有保护好你……”

对话说得莫名其妙，但孙武和香菱都心里有数，眼前所上演的，正是刚才与任徜徉战斗，香菱险遭误伤的夸示版本。虽然不晓得小殇是怎样知道此事，但她装得还真是像，一下子就脸色苍白，奄奄一息，看来仿佛随时都会断气，而路飞扬的应变也真是高水准，尽管眼中无泪，但悲伤的表和语调，好像真的有那么一回事。

“少爷……香菱以后不能再伺候你了……你自己要好好保重……”

小小的手，悄悄摸上了男子汉的脸颊，无力地做着看似最后的抚摸。

“香菱，没有了你，我的生变成黑白，从此再也没有意义。”

在称呼改变的同时，男子汉的脸上滑过第一滴泪水。

“少爷……可不可以……听听香菱最后的请求……”

“你说……你说吧，无论是什么事，我一定都会答应你的。”

款款的誓言，着实令感动，现场仅有的两名观众同受影响，尤其是那名少年，脸上一阵青、一阵红，仿佛已经到了发的边缘。

“其实……香菱一直偷偷喜欢着少爷，只是我们的身分相差太多，香菱没法把这份感说出……”

“啊？为什么你不早说？其、其实我也一直……一直对你……”

这次到香菱的脸色阵青阵白，之前从没发现小殇有这样维妙维肖的发声技巧，她现在说话的声音，和自己中发出的几无分别，听在耳里，除了尴尬窘迫，更有一种难言的不祥预感，好像这一幕临终景后真的会发生。

“少爷，香菱……好累，眼睛快睁不开了，你能不能……给香菱……一个吻？”

在生死诀别的临终之际索吻，这应该是很动的狗血剧，无奈现场的观众承受不住，怒喝以对。

“你们两个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