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与虎谋皮·总有交易（4/9）

“天魔为祸中土，被他害过的不计其数，如果放虎归山，只会有更多的受害，无论如何，我也要负责将他除掉，只不过我实力远不及他，也没法等到将来我武功追上他的那一天，再来决斗诛魔，使用谋略是唯一选择，况且，智谋本就是实力的一部分，即使是天魔本，对于这样的失败，想来也不会有任何不平之处。”

袁晨锋淡淡说来，看似回答了一切，其实却规避了所有的问题，身旁的年轻追随者，都投来赞许和支持的目光，却没有看得出他心内的紧张。

在与孙武的流中，袁晨锋从侧面搜集报，发现了一件事。虽然天魔这些年来的计划，都是以孙武为中心，但整个计划中却有一个特异点存在，就是这个叫黄泉殇的孩，也许连天魔自己都没意识到，但袁晨锋总感觉……天魔正将这个孩当成传来栽培。

如果这个感觉没错，那么，眼前就有两个风险存在。第一，天魔有没有将所有秘密都告诉这个传？照理说，涉及天妖之子的秘密，是绝顶机密，天魔未必会告诉她，而从众一路上相处的感觉，那孩也没有表现出特别的敌意，让袁晨锋对这问题心里没底；第二，即使天魔把这秘密说了，这孩又会不会做得那么绝，当众把这件事抖出来？

据袁晨锋所知，这不是没有可能，魔门之中某些的作法，就是这么蛮横，在正式要胁之前，先给对方施加点压力，来个下马威，这才易于迫就范，而黄泉殇刚刚一现身就提过杀灭，这会否另有所指？

只要想到这一点，袁晨锋便紧张得掌心冒汗，他觉得……自己似乎太过大意了，并不是杀掉天魔，就什么问题都摆平了，如果这孩把最关键的那句话说出，自己应该怎么办？真要立刻全力灭？或者……承受这个秘密泄漏的后果？

当前的况，自己承受得了吗？但杀光他们，又能否让一切打住？杀了一个、杀了一群，杀戮之路一开启，后还要杀多少才够？

许多疑问在脑中闪过，袁晨锋发现，自己还没准备好……还没有……

“是吗？”在紧绷的气氛中，黄泉殇开了，“天魔那样子就算该死？你不得不除恶务尽？这么说，如果我做的事和天魔差不多，你也要不择手段来杀我啰？”

“呃？”

袁晨锋感到意外，黄泉殇没有说出他最担心的话，固然是让他宽心，但这莫名其妙的一句，又是什么意思呢？是单纯的嘲弄？还是某种试探？为什么她的气，好像要继承魔门、继承天魔大业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