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以身为祭·涅槃重生（8/9）

定，全无预兆，更无可医治，每次发作都痛得死去活来，滚倒在地上，像鬼一样嚎叫，哪有半点生的样子？后来，尽管找不到治疗的方法，却发现酒可以止痛，于是从那起，自己每天疯狂饮酒，不管是什么美酒劣酒，只要能够止住痛楚，就一脑地全部喝下去，渐渐变成了一个酗酒的酒鬼，体貌更是大异从前，有时候站在镜子前面，连自己都不认得自己了。

这些苦楚，都是自己任妄为的代价，回首前尘，说后悔是未必，但自己从来也没有向谁提过，因为无论事是对是错，全都是自己的选择，不需要旁的理解、谅解，或是同……对自己而言，那些都是全无意义的……

“生离死别，本是世事之常，强把已死的留住，真正痛苦的，仍是在生之，你是有大智能的，这道理你该明白，却为何蹈此覆辙？没有记取前教训？”

“大师，你说得很对，之前我曾是你的学生，现在被你训上一顿，我也无话可说，但我想强调一点，你是个出家，男之间的，你不会明白，那种痛澈心肺的思念，你不曾有过，更不会懂，所以，你的好意，我接受，但你的教训，还是留给听得进去的吧。”

用词已尽可能地和缓，却还是让苦茶大师碰了一颗硬钉子，苦茶大师素知她外和内刚，之前有一段时间烈如火，眼里容不下半颗沙子，因此对这一下顶撞不以为意，也不生气，只是道：“你的痛，我无法感同身受，，贪嗔痴苦，老和尚确实也不懂，但你的作为若是为了解痛，那事过了这么久，你的痛苦可因此减了？”

一句话问得凤婕哑无言，若说自己未曾解痛，那也未必，孙武的存在，令自己的心有了寄托，那蚀心般的寂寞痛楚，因此有所消解，不过为了此事，自己的身体伤残缺，夜夜受着生极痛，每次看见孙武的时候，那负疚感也让自己很不好受，这样算起来，自己到底是消解了痛楚？还是造成了更多的痛楚？这可实在不好说了。

想了想，凤婕凄然一笑，“就算你说得都对，那又如何？已经发生的事不可能改变，而且我也不是那种会无聊到出家当尼姑的，你若有闲时间，大可以去普渡众生，渡我就敬谢不敏了。”

苦茶大师与凤婕数十年，见她如斯处境，哪可能不管不问，纵使好意被拒绝，他还是想再劝两句，只不过在他开之前，在旁已忍不住的羽宝簪抢了先，“大师，请等一等，往者已矣，我们现在的重点，应该是我家少爷吧？他到底是怎么了？我听了半天，还没听出个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