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辉煌孤影·斯人憔悴（5/9）

上他们，说现在开始到我横行了，不满意的就站出来，他们就全部又躲回去了……嘿嘿，道理其实就是这么简单，偏偏以前我视而不见，走了这许多冤枉路，嘿嘿……”

笑声涩，似乎很狂妄，但香菱蕙质兰心，自然听得出其中的浓浓苦味。不管怎么说，一个坚持着自己的理想、做风、路线，坚持了大半辈子，到来被着自我否定，打坚持，改换路线，无论成败，那种感觉都绝不会舒服。

而身为万紫楼的高层，接触过一些外不知的绝秘报，香菱更晓得当时同盟会内部的风，远比路飞扬说的要厉害许多。

什么事都一样，强横手段压下，有压得住的，也有压不住的。同盟会之内，并不是每个都能接受天妖之死的代，他们更愤而质疑，陆云樵是卑鄙无耻的伪君子，虚报战功，夺了某的功绩，这样的质疑，自然不见容于同盟会的“主流”派系，两边激烈冲突之下，不少同盟会的菁英自此门离去，这其中就包括胡燕徒、李慕白两。

有胆识、能力质疑“主旋律”的，当然都是菁英份子，以胡李两为例，这何止是菁英，简直就是集团的主战力，主战力流失，对一个组织的弱体化影响之大，可想而知。后来世公认，若是同盟会的菁英战力未失，以当时同盟会声势之盛，完全有可能在接下来的十年里，反过来吞掉两大圣宗，让慈航静殿、河洛剑派名存实亡，而非像后来那样，遭受两大圣宗的严重掣肘，更别说打一个没有天妖的太平军国打上那么久才结束战争。

“我……我相信……”香菱认真道：“陆大侠不是那样的，这些指责的背后一定有什么理由，有什么苦衷。”

“哦？你知道陆大侠是什么？你和他很熟吗？我有时候都不晓得那家伙到底是什么样的呢。”

路飞扬笑了笑，眼神忽然变得很感伤，“西门临死之前，求我答应的几件事里，其中一件就是天妖死亡的消息处理，他求我务必宣告世，天妖是陆云樵独力搏杀，以此震慑那些心怀不轨的；还求我制造假象，让以为他是跌落粪坑淹死，死前贫病迫，病病到毁容了……”

香菱脑中正自揣测，西门朱玉的武功，照理说和陆云樵在伯仲之间，两都是当时年轻一辈的翘楚，却都与天妖差得颇远，到底是怎么拼命，才能拼到与天妖同归于尽的？但听路飞扬说到遗言处理，注意力被引开，忍不住问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说，他此生欠下债太多，对不起很多，非常愧疚，不想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