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 小曼家中（2/6）

“你不觉得佛教很苦吗？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在他们东拉西扯地聊了一番之后，卫露曼突然问杨乐天，说：“我们公司的同事要我跟他们一起去九华山拜佛，可是我不想去。”

毕竟卫露曼她对佛教的了解不多。杨乐天于是给她讲了些佛教的常识，当然，杨乐天解释得最多的自然是“色”与“空”了。

“你不要误会了，男虽然好色但佛教讲的‘色’倒不是‘那个’意思。”杨乐天最后补充说。

“我从电视剧《西游记》中听到‘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这句话。那我这样的一个孩在你眼里是不是‘空’呢？”卫露曼一脸天真的神。

杨乐天瞬时被她问得哭笑不得。于是，他决定再给卫露曼介绍一些佛教的门知识，杨乐天搬出星云大师的话来，告诉她佛教讲的“色”可不是什么美，色即物质，空指神，“不异”即是“不离、无差别”。色离于空，色即不成，空亦不显。空色，色空，二不相离，故说“色不异空，空不异色”。

卫露曼似懂非懂，问杨乐天这里面有没有隐瞒着什么“最奥”的东西，她问得杨乐天一愣一愣的。佛法讲究实证，禅根本就与佛法相去甚远，好比你穿着比基尼泳衣和男孩子去游泳，他们一下子能够看到的只是你露出来的那些诱的部分，而“最奥”的部分则不是都可窥其堂奥的。杨乐天的这番歪理居然把卫露曼唬得花容失色继而大笑称是。

突然之间杨乐天觉得他们似乎又“近”了一步。男之间，有些话只要一出，整个战略格局多半就会改观，犹如一条战争的消息，格林斯潘的一番讲话就会对华尔街的市引起立竿见影的效果。

这时，卫露曼向杨乐天伸出手，有点迟疑，又象是在等待着一个答复，象是隔着千重山万重水，又象是穿过千里云万里雾。杨乐天的心，瞬间加快了跳动，想装作什么都没有看见，却又不忍让那个回答落空。于是，伸出左手，轻合在那个等待的问号上。

窗外传来细碎的钢琴声，随着时光在幽暗中缓缓淌过，电视仍在闪着，四周愈发的沉静了，忽然感觉手被握紧了，从手那边传过来的体温与呼吸，所有的不确定都变得坚定了起来。她浅浅地望了杨乐天一眼，眼神中没有流露出更多的讯息，唯有她的手，用一种不寻常的温度传达着一种热切。

曾有一刻，杨乐天以为自己再也无法承受这种温柔的气氛，杨乐天快要窒息在这样一种漫而又绝望的气息中，内心处那些暗藏已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