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意外收获（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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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专门有一些凝聚器会替我们惩罚那些违背契约的。

用地球惩罚地球？

不错！我们的惩罚分三种，一是警告。得到警告的凝聚器将丧失我们提供的能力，进行一段时间的反省。第二是体惩罚。体惩罚后仍不悔过的就直接消灭体。

有反叛过你们吗？

有。可没成功过。有极个别的凝聚器为我们工作时间长了以后，能力达到极至，甚至登上王位或为一国之主，野心膨胀，试图毁约。可最终都被我们消灭了。

你们凭什么认为，一个在忍受了生不如死的痛苦之后还会心甘愿地体验第二次甚至第三次？

地球上的一些吸食可卡因上瘾，在他们毒瘾发作时，你叫他做什么都愿意，只要你许诺满足他的毒瘾。

可他们满足毒瘾以后就会反悔。

这不要紧，只要他有足够的瘾，只要让他永远看见晃动着的诱饵，他就会一次次去忍受痛苦。苦尽甘来嘛。

我真不敢相信你是一架机器。

类也是机器，只是构造的材料、级别不同而已。

虽然有很多的细节没有搞清楚，但你们的意图我已经知道了，既然我别无选择，那么就拿出你的契约来吧。

我们的契约并不像你们地球一样，以纸张和签名的形式存在，你现在就可以回去睡觉了，我会在你的梦中记录下你的神经元的生物电特，那就是你的签名，一切都将在你的梦中完成。我要提醒你的是，自今起的每年春分秋分两你都必须回到这里来，否则就是违背契约，将受到严厉的惩罚。如果你对春分和秋分还不了解的话，我现在就可以给你讲解一下有关的天文知识。最后，请你保守我们的秘密，泄密也是违背契约的一种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