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杨不悔×殷梨亭×孙秀秀（2/5）

媚态横生、勾心弦，的确是不可多得的美。且与杨不悔娇憨率直、周芷若冷若寒梅之美差异甚大。便是同具丰盈之态，与赵敏明艳中带三分英气之挑达神仍多有所不同。

原来这元代“杂剧”则有旦、末。旦本为之，名妆旦色。金迁都汴京后，宋金“杂剧”改称为“院本”。“院本”一名来自“行院”，即艺和的居所。也因此元杂剧旦实则多为青楼，卖艺亦卖身。

但色艺兼备者职业生涯较一般长了许多，且成名后即使年老色衰了必收锐减，但若未有良归却也仍能靠这往名气上台演出，不至于门前冷落、生活困顿。这孙秀秀现下名满京城，名公巨卿皆重之。非等闲之备、无千金家私者平亦难以单独见得其面，仅能就那有节庆之大型公演，或可远望。

此一见也的确是姿态万千、风万种，也因此虽已至一般风尘子退隐之龄，却仍是受宠未歇、邀约不断。

杨不悔与邵敏商议着如何补偿殷梨亭时左思右想。元大都院、色旦众多，若只是要寻那年轻貌美从者自是不难、所在多有。但若是要这回味无穷、难以忘怀，恐怕必要特别寻找这京城名。在此郡主自是下了一番心思。

这孙秀秀听得杨不悔介绍自己吻和善亲切，不由得心生好感，举止间更显亲昵姿态。

“这仆们皆已退下，就让我来伺候老爷夫吧。”孙秀秀说罢，便自行跪坐于殷梨亭的脚边。

其将手上银托盘置于案牍之上。盘内原是一小碟晶莹剔透的水晶饺儿和一浅盆淡黄清香茶汤。

殷梨亭透过半雾帷帐向外望去，除台上戏曲仍热热闹闹、锣鼓喧天外，原本于外的若等果真早已不见踪影。

早在宋代青楼行当十分发达，元朝实则仅接受管理，也因此稀松平常，路皆知。马可波罗便说，元大都内娼约二万五千，“每当外国专使来到大都，如果他们负有与大汗利益相关的任务，则他们照例是由皇家招待的。"殷梨亭格内向害羞，从未狎。倒是那宋青书迷恋周芷若却未果之时，还曾寻过川蜀名以解心烦，殷梨亭亦知其往来之态。今一见此场面，自然马上多少心中有数。

“不悔……这……”殷梨亭有些不知所措，手脚突然全不知要往哪里摆正。却也多少心神漾，他仅是敏感多，并非那腐儒学究，既是杨不悔早已同意，当下自然无法开拒绝了。

“六哥别慌。男之事之大欲，你一心痴恋又无端受累，孤苦多年有违常，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