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张无忌x周芷若（2/4）

张无忌先把那把芦苇拿起，左看右看，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自然归于原位。

再把那芦根拿起一只仔细翻看，往中间一瞧，节心已皆凿空，呈空管状。看了半晌，张无忌突然脸色一红，把那芦根也放回了盒内，不再细究。

张无忌心想：敏敏说过他们也玩角先生，……这……应该是浣肠之物吧？他记得蓖麻油内服会腹泻不只，为强泻药。

……还……这样看真是一应俱全。

他想起跟赵敏开始尝试进他后庭的第一次，两个都没经验。一开始赵敏只是在菊中放手指，那……等告一段落拔出之后，赵敏的手上不免沾了不少污秽之物，弄得他恨不得找个地沾进去，倒是赵敏不以为意，跟张无忌说擦拭一下就好，又非什么剧毒强酸。

后来他们如果在有预计的况下，也都会先行沐浴。但都是双沐浴之后，赵敏用手指跟油脂帮他稍微清理，再用清水冲去便是。赵敏说不过就是角先生或食物，真有脏污洗净即可，况且通常也只有尖端沾染而已，不需要太麻烦。是以张无忌也从来没有想过，需要这么周全的器具。

至于今，张无忌心想，芷若妹妹并没有提及共浴，想必并无游戏后庭的打算，便把木柜的门一衍而上。

当然数之后他便会知晓，宋青书从来都是自行清理的。

“芷若妹妹，你怎么会在这里？”

“没事，出来剪些桂花给小厨房明做桂花糕。顺便等等无忌哥哥你。”

在离开浴间往厢房的路上，张无忌看到正在花园树上剪摘枝叶的的周芷若。此时桂树盛开，张无忌还未走近，晚风一拂便阵阵花香随风飘逸鼻。

周芷若边剪花篓，边轻轻自诵：“暗淡轻黄体柔，疏迹远只香留。何须浅碧红色，自是花中第一流。

梅定妒，菊应羞，画阑开处冠中秋。骚可煞无思，何事当年不见收。”

原来是北宋李清照的《鹧鸪天·桂花》张无忌开虽听不懂周芷若在吟念些什么，到了那句“自是花中第一流”极其白话，倒是听得真真切切了。

本来正要夸讲今夜星辰闪烁、桂花暗香浮动的他，突然呆了半晌，探往前看了看周芷若，最后决定假装没听懂，但也不发问。

“谢谢芷若妹妹，你不用特地等我阿。我自己会进屋的。”

“你…花剪好了我替你拿到厨房…。”周芷若亦不再言语。

卧铺侧沿侧坐着的一男一，正在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