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4/7)

未曾有过的异样感觉,使碧韵身子一阵战栗,肌肤动般变得火热。

当碧津的舌尖离开,碧韵光润的沟已经沾满唾,那只娇羞的菊被吸得微微鼓起,娇红的蕾光泽流动,衬着雪白的肌肤,愈发红艳动

峭魃君虞粗大的阳具从厚厚的鞘膜中缓缓伸出,向上昂起。碧津俯身含住他的阳具,一直吞到喉部,用喉的软里住,不停吞咽。

峭魃君虞从碧津中拔出阳具,碧韵反手扶住阳具,一手剥开,将送到自己未经事的菊处。她娇躯火热,身体因为兴奋而微微战栗。

当那根粗如儿臂的阳具进,碧韵尖叫一声,细小的被撑得猛然张开,细密的菊纹被巨物拉平,然后绽裂开来。峭魃君虞丝毫不理会自己可能给碧韵造成的伤害,雄躯一挺,硬如铁石的阳具笔直贯祭司柔孔中。

碧韵竭力撑住身体,白的圆向上挺起,承受着主。她中剧痛,小巧的菊似乎被彻底撕裂,像石球一样塞在直肠里,传来胀裂的痛楚。但她心里想到的,只有主那根强壮而火热的阳具,每次阳具进体内,她都为之战栗,仿佛迎接神明的降临,充满了感恩和喜悦。即使被撑裂的中溢出鲜血,她也甘之若怡。

峭魃君虞着碧韵的,一边用手指蘸上她的鲜血,在她光洁的玉背上慢慢划下一道符咒。那符咒繁复而又庞大,几乎占据了碧韵整个背脊。假如有在旁看到,一定会惊讶这位嗜血如狂的魔王竟然会通南荒最诡秘的黑巫术——司兽。

划完最后一个符文,峭魃君虞切开手腕,将一滴鲜血滴在符咒中间,沉声念诵道:“司兽之命,鬼狐之魂,载命以血,承魂以魄。”随着巫咒的诵声,鲜红的血迹慢慢渗祭司体内,光洁的背脊又变得雪白。

碧韵竭力扭动部,用眼儿承受着主的欲望。峭魃君虞用野兽般的阳具肆意摧残着祭司的,一边观察她的身体。

角落里,祭司美丽的身影开始出现变化。她白皙的手掌慢慢收缩,五指蜷曲并拢,与此同时,她两耳变得尖长,背脊中间,沿着椎骨部位抽出一层细白的绒毛。那只白的雪向上翘着,尾椎慢慢突起,白腻的皮肤上,生出一根根雪亮的长毛。她的叫声渐渐低下去,变成“呦呦”的低鸣……碧津像一尊石像跪在地上,对碧韵的变化视若无睹。忽然她弹起身,从窗抓过一名子。那子是夜间巡视的月,听到声音过来探视,她惊讶地看着碧津,“碧津祭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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