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5/7)

,“峭魃君虞如不闻讯立返,进退失拒之下,这里就是他葬身之地。”子微先元道:“大祭司曲划分明,先元受教了。”碧津犹豫道:“这样等于以我族独自抵御枭军,时一长,只怕损伤过甚。”

月祭司望着窗外,良久道:“也只好如此了。”碧月池的湖岸成为一条无形的界线,那些飞扬跋扈的枭武士们不敢再越圣池一步。但湖岸以外,数以千计的黑色夜枭降落在翠绿的榕树上,树间开满蝴蝶兰的藤桥被砍断开来,枝叶间洒满斑斑血迹。枭武士们有条不紊地清理着战场,他们用长刀砍下死者的首级,把重伤的碧月族子挑在矛尖,残忍地欣赏着她们垂死的呻吟。让困守神殿的诸看得目眦欲裂。

忽然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久闻碧月池大祭司术法通神,今一见,果不虚传。”月祭司静静立在窗前,面上不动声色。

此刻天色已亮,那老者声音在碧池上空回,却不见踪影。那老者朗声道:“区区碧月一族,不足我王挥鞭一击。若大祭司此刻请降,我王帐下,充为媵妾,犹可保全族裔,否则……”月祭司美眸生寒,纤指抚在弓上。

那老者的话语愈发尖刻挖苦,“月映雪!碧月族数千命,就在你一念之间!若你解衣跣足,赤体出降,将月神殿改为行宫,尽置族中美于内供我享用,还可保住此树。否则攻下碧月池,老夫就把这棵老树一把火烧个净。”碧津和族中子都面露激愤,大祭司在她们心目中有如神明,受如此污辱,都愤懑不已。

鹤舞皱眉小声道:“好无耻……若是我,宁愿死也不会降。”子微先元道:“那老家伙当然知道,无论碧月族还是大祭司都不会投降。

这样的劝降其实是挑衅,不过是想激怒大祭司。”鹤舞讶道:“为什么要激怒她?”

“因为生气会不冷静,不冷静就容易犯错误。”鹤舞最不耐烦听这些,“不要说了,好烦……咦?”月祭司手中的银弓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掌拉动,忽然张开。她扬手从窗折下一支豹尾兰,搭在绷紧的弓弦上,接着银弓一振,那朵豹尾兰箭矢般飞向二十丈的高空,有如行云流水,没有半分多余的动作。

虚空中蓦然伸出一只姣好的纤手,那只手拇、中二指相对,尾指翘起,食指微曲,以一种奇异的手法,将豹尾兰挟在指间。

她手法虽快,却无法抵御兰花上沛莫难当的灵力,那朵豹尾兰在她指间一滞,接着起一团耀目的光焰。

黑暗中现出一名枭御姬苍白的面孔,她神惨淡,显然为挡住这朵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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