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5/6)

飞哥心里一动,捏弄着宫韶兰的雪滑说:“赵太太,玩过没有?”

宫韶兰不安地动了动身体,“没有……飞哥,我跟你做……”

话没说完,飞哥就打断了她,“什么做?不就是嘛?你的飞哥已经过了,今晚要你的眼儿!”

飞哥命令她张开双腿,然后挺起阳具,不由分说地朝她的去。宫韶兰根本没有选择,她蹙紧眉,只觉得眼儿被一个粗大的物体硬梆梆撑开,传来撕裂般的痛意。

飞哥抱着美白美的大,使劲挺动下身,挤进,进直肠。宫韶兰咬住唇角,飞哥每一次挺动,她齿间都会发出一声痛叫。

这样的痛楚只是刚刚开始。飞哥把整只阳具都进美小巧的眼儿,狠狠抽送起来。宫韶兰痛得双目含泪,从未被异物进过的像被一根火热的铁进又拔出,反复戳弄。粗大的卡在直肠里,传来挤胀的压迫感。

宫韶兰虽然已经是成熟,但还没有过经历。娇蕾在飞哥粗野的弄下,很快就受创裂开。殷红的鲜血从淌出,染红了飞哥的阳具,也将宫韶兰白滑的沟染得鲜红。为了迎合飞哥的,她不得不张开双腿,将白的圆翘在球台边缘。鲜血顺着宫韶兰雪白的大腿蜿蜒而下,一路流过膝弯,沿着透明的丝袜流到她的高跟鞋里。

飞哥抱住美光滑的雪,狞笑狠力弄,对身下艳的痛楚没有丝毫同

这并不仅仅是对一个成熟贵的征服欲,在他眼中,这个美艳的不过是一个染上毒瘾的烂妹。不管是什么样的美貌聪明子,一旦染上毒瘾,一百个有一百个是不折不扣的婊子。再装得高洁典雅,雍容华贵,毒瘾上来就是一堆比狗屎还贱的烂货。

染上毒瘾的,无论她原来如何理智慧,思维也会逐渐变得与常不同。

对她们来说,完全是一种奢侈。为了那一刻的快感,她们可以撒谎、乞求、恬不知耻的索取、出卖体,包括灵魂——假如她们还有灵魂。那个时候的她们,无异于有毒的垃圾,飞哥要做的,就是在她们腐烂之前,榨她们每一点价值。 < hr="/n/-hp19p19h2pV3hHU0QJ35V5uV09P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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