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11/21）

来的，并不是虚霜娜。

“哈……哈……”我按着左肩大喘息，虽然免去一死，但我还是感到十分虚弱。

“向我宣势你的忠诚，博康舒。”虚霜娜走到佐拉身边，左爪将她举了起来，“否则子爵阁下马上就会在你眼前变成一盘碎，而且还死不了。”

“博康舒……你要是敢听她的话……我就一辈子不原谅你！”佐拉挣扎道，鲜血在她的僧袍上画出一大条暗红色的粗线。

“我……我知道了，你先把她放下来。”我勉强站起，两条腿轻飘飘地不听使唤。

“不管你是要我宣誓还是嘛都行，只是，我希望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我不接受换条件。”虚霜娜道，右手突然猛地扯开佐拉胸前包扎的绳结，接着手掌就刺进她的伤品里。

“啊啊！”佐拉惨叫，在虚霜娜掌中抽搐不已，模样简直令不忍卒睹。

“这不是换条件！”我连忙顺道，“我博康舒宣誓对虚霜娜永远忠诚！”

“听见你这幺说，真是令高兴。”虚霜娜笑道。

她的左爪扣着佐拉的身体，右手则猛地从佐拉体内抽了出来。

被心膜和脂肪包里着的黄澄澄的心脏，牵扯着几条大小不一，抖动不已的血管，硬生生地被虚霜娜从佐拉体内拔了出来。

难以想象的痛苦让佐拉瞬间昏厥过去；看着虚霜娜如此凌虐佐拉，尽管体力所剩无几，我还是愤怒得浑身发抖。

这个妖怪，我一定要杀了她！绝对不能放过她！

虚霜娜扯断了佐拉心脏上所有的血管后，只握着佐拉的心脏，将她遍体鳞伤的身子扔到一旁；由于佐拉已经毫无反应，一瞬间我甚至以为她已经死了。然而讽刺的是，在虚霜娜这恶毒至极的魔法下，尽管心脏都被拔了出来，佐拉仍旧活着，甚至连那颗心脏都还在跳动不已。

“啊……呜……”一边发出微弱呻吟，佐拉的身体在地上不断抽搐。

“我已经宣誓了，你为什幺还要对佐拉做出这种事？”我道，努力压抑心中狂涌的怒火；现在还不到和她撕脸的时候。

“这是保险，免得你后反悔。”虚霜娜轻描淡写地道，“别紧张，我会好好保管这颗心脏的，不会让它受到一点伤害。”

也就是说，万一哪天我把虚霜娜的魔法毁了，到时候佐拉就会因为心脏被拔出体外而死，这就是所谓的保险！不愧是活了八百年的老妖怪，知道我绝对不是个会遵守诺言的，看来是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