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6/8）

屋子里有数个，坐在办公桌后的是妈妈，认识的中还有李总经理。

“唯一，你怎么来公司了？”向我打招呼的则是我的表哥，大学毕业两三年，过来跟在李总经理旁边当秘书，学习管理以及公司运作。

房间里其他皆是眼神疑惑看着突然进来的我。

或是是看出我的状态不对劲，李总经理这个连忙开腔，“大伙儿先出去在门等下，走走走。”

一群鱼贯的走出办公室，表哥经过我身旁时，偷偷询问，“你啥？”

“没事，哥，不耽误你们事，我跟我妈说两句话就行。”我坚定道。

表哥眼神古怪的看了下我，又瞄了下妈妈，然后把门给关上，偌大的办公室里，只有我和妈妈，隔着一段距离一张桌子，对视着。

妈妈面对我，古井不波，好看欣长的十指错在一起，搁放在桌面上，眼睛微微促眯起来，两片薄纸红唇抿着，没有开，但我却是感觉到一强大的压力由脑袋上方砸了下来。

“妈……”我虚弱的喊了声，为自己打气，把在路上想好的问话给抖出来，照着说就行。

“嗯。”妈妈淡淡应了声，“哒……”高跟鞋碰地的声音，虽然桌子有格挡，但凭借习惯的把握，我知道妈妈这是搭上二郎腿了，进到谈判环节。

我总感觉每次我先开，那结果自然是我输，我明明没做过分的事，可为什么有这么强的愧疚感？生硬的吞咽了下水。

“妈，你太过分了！”我语气加重道，心的火气也慢慢被点燃，勇气也跟着冲上。

“哦。”妈妈这时嘴微微松了下，简短一个音，很是敷衍，或者说当我踏足这里面对她时，她就已经知道我想要什么，我就想鱼缸里被她饲养的鱼，我浮了，她知道我缺氧了，我转了，知道水环境不好了……

瞧她这冷淡模样，我气上心，语气再次加重，“我已经按照你要求去做了，去上补习班，你为什么还要让老班训话我同学，你追到他们怎么说我，我还怎么在学校呆着？”

“他们怎么说？”妈妈微微歪，睨视着我的一举一动，我就像个脱光的小孩在她面前跳舞一样，无招架余力，错的双手分开，右手的葱指有节奏的敲击着桌面，发出“滴答滴答”声，捶打着我的神经。

我暗道不妙，本来火气还大着，见达摩克里斯之剑悬挂到同学上，我怂了。

见我闭嘴不说话，空气中，又是传来一声高跟鞋落地的声音，妈妈